演出者:指揮/呂紹嘉(LÜ Shao-chia, conductor)
女高音/徐以琳(HSU Yi-lin, soprano)
女中音/石易巧(SHIH I-chiao, alto)
臺北愛樂合唱團(TAIPEI PHILHARMONIC CHORUS)
國家交響樂團(NSO)


1860年7月7日生於波希米亞的喀里希特的馬勒,雙親是猶太人,他在十四個兄弟姊妹中排行老二。不過,這個家庭的小孩像是受到詛咒似的,多位都相繼夭折,在馬勒五歲、六歲、十一歲(兩個)、十三歲、十四歲時,都有兄弟死掉,所以他的童年到少年可以說被死亡、葬禮所圍繞,而對生死的思索也成為他交響曲發展的基調。馬勒的好友畢羅(Hans von Bulow)1894年2月12日死於開羅,遺體運回漢堡在聖米海里斯教堂舉行葬禮,在莊嚴的葬禮上合唱了克羅普修特克(Klopstock)的詩「復活」。心情沉重的他,聽到這段合唱後感動不已,之後在漢堡完成第二號交響曲,透漏早期的厭世觀。


馬勒第二號交響曲規模長大(演出時間約在八十至九十分鐘),需要女高音與女中音獨唱、管弦樂團和合唱團,照理而言演出不易。但實際上,這卻是馬勒上演機率最高的作品之一,原因正是此曲那鋪天蓋地的感人能量。就素材運用而言,馬勒先寫了交響詩《葬儀》(Totenfeier),後來即成此曲第一樂章。第二樂章是奧地利民俗舞蹈蘭德勒舞曲,結構與筆法都不複雜,具有馬勒最單純的樂想。第三樂章來自《少年魔號》中充滿諷刺的《聖安東尼向魚兒佈道》;第四樂章也引自《少年魔號》,卻是感人至深的《原光》。取材如此,其實也就不難想像馬勒心中的音樂構思:第一樂章代表葬禮,音樂則聲聲扣問死後是否還有生活。第二樂章是往者的人世回憶,追念天真快樂的昔日時光,曲中仍有陰暗潛伏。第三樂章代表信心喪失,生活毫無意義,而第四樂章卻是信心重生,在世途飄搖中看見人性光輝。至於長達半小時的第五樂章,馬勒請回之前樂章樂段,先讓疑問再次出現,最後給與解答,以劇力萬鈞的合唱昇華一切。


 


 


 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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