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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/18 (五) 19:30台北國家音樂廳

主要贊助:BMW 總代理 汎德
共同贊助:台新銀行

演出曲目Programme
馬勒:D大調第九號交響曲
Mahler: Symphony No. 9 in D major

11/19 (六) 19:30台北國家音樂廳

主要贊助:台積電文教基金會
共同讚助:中華電信

演出曲目Programme
拉威爾:丑角的晨歌
Ravel: Alborada del gracioso
細川俊夫:寫給法國號與樂團的協奏曲-花季(獨奏:史蒂芬.多爾)
Hosokawa: Concerto for horn and orchestra – Moment of Blossoming (soloist, Stefan Dohr)
布魯克納:d小調第九號交響曲
Bruckner: Symphony No. 9 in d minor


馬勒第九號交響曲共有四個樂章:



  1. 悠閒的行板(D大調)
  2. 從容不迫的蘭德勒舞速度。帶點笨拙,非常粗糙(C大調)
  3. 迴旋─滑稽曲:極快板。非常固執的(a小調)
  4. 慢板。非常慢但有節制(降D大調)

第一樂章


第一樂章是鬆散的奏鳴曲式。在關鍵的部分中,使用了持續的並置調性,這在較早作品(如第六、第七交響曲)中也出現過。整部作品由一個猶猶豫豫的切分主題開始(伯恩斯坦等人認為這描寫了馬勒的心律失常),這一主題在展開部的高潮由長號聲部重現,象徵著「生命中的死亡」入侵,在樂譜上標著「以最強的力度」。主題還引用了貝多芬第二十六鋼琴奏鳴曲「告別」,作品81a的開頭動機,恰巧標誌著馬勒早期音樂生涯的一個轉折點,在大學畢業音樂會上演奏「告別」奏鳴曲。這是一個從升F到E的下降二度,只有在樂章結束時才得到解決。


第二樂章


從容不迫的蘭德勒舞速度。帶點笨拙,非常粗糙 (C 大調) Im Tempo eines gemächlichen Ländlers. Etwas täppisch und sehr derb (C major)


第二樂章是一種名為蘭德勒 (ländler) 的舞曲,但它已被扭曲到不再像跳舞。這讓人回憶起了馬勒第四交響曲中的第二樂章,那失真的傳統舞蹈到舞蹈的死亡。舉例來說,馬勒將傳統的和弦序列轉為面目全非的變化。


第三樂章


輪旋─滑稽曲﹝極快板﹞。非常頑固 (a 小調) Rondo-Burleske: Allegro assai. Sehr trotzig (A minor)


第三樂章採用迴旋曲式,同時展現出馬勒最終成熟的對位法技巧。樂曲開頭以小號不協調的主題開始,逐漸發展為雙賦格曲式。樂章開頭的標題標示了 "Burleske" (一種滑稽性的模仿作品),帶出一種既混合巴洛克時期的對位法及不協調和弦的風格。馬勒在手稿中寫上 "給我在阿波羅的兄弟們" (to my brothers in Apollo),正正反映他對批評者一種自嘲而枯萎回應。因為在希臘神話中,太陽神阿波羅既是音樂靈感的守護者,也是破壞之神─他的箭會為人間帶來瘟疫。


第四樂章


極慢板。非常慢和有保留地 (降 D 大調) Adagio. Sehr langsam und noch zurückhaltend (D-flat major)


標示著 "非常慢和有保留地" 的最後樂章先由弦樂器開始。有音樂評論家認為主旋律的音型跟英國一首葬禮常用的讚美詩﹝《求主同住,夜如潮水快將降臨》﹞十分相似。[1]同時更直接引用了第三樂章中段的旋律。把這個樂章湊成有如一首輓歌。而整體的氣氛都是充滿著淒涼孤寂、空洞得令人毛骨悚然樂段。旋律和伴奏各自在極高音區或極低音區進行,留下中間區域巨大的空洞缺口。因此他們認定為這首交響曲盡是充滿著「死亡的預兆」。 最後部份中,馬勒於第一小提琴中引用《亡兒之歌》第四首的最後一句旋律;"在遠處的天空,日子將更美好",音量更見柔弱,音樂漸漸消散,最後至萬籟無聲。


第九交響曲採用下列編制:




第九號是馬勒最後一首「完整創作」管絃作品,實際上此曲是他「第十首交響曲」,但因馬勒擔心自己死於「九的魔咒」,因而刻意迴避第九的編號。精神分析師賴克(Theodor Reik)曾說,馬勒看到貝多芬、舒伯特、布魯克納(他早馬勒十五年過世)等人,都寫九首交響曲後過世,因此對第九號交響曲相當忌諱,怎知馬勒最後還是只寫了九首交響曲便辭世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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